【曹斌X严良】不惑续
尽力了，前篇实在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没了，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词屏了，就这样吧，想要看的私信我，我发截图给你门吧，应该也没有人想要
其实就是之前答应了
@懵懵墨镜行行长
（大概是这个ID）给他一个庆生文，然而其实您的好友生日已经过去几个月了，但是，我还是在年前赶出来并且给您拜了个早年，您开心吗？荔老师（你他妈）
就是XJ8写着玩儿的，没什么内容，不看也罢
1
“一看就是曹斌家的猫。”程勇倚靠在自家店的玻璃柜台上，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着门外小路上打电话打得眉开眼笑的曹斌。
思慧正坐在店铺的沙发上点着钱，撇了一眼不远处的曹斌，“你又知道了？”
“你瞧他那样子，也不知道是什么狐狸精，把曹警官迷成这样。诶，我跟你说啊，他上次从哈松回来之后就这样了，啧啧啧，病得不轻啊。”
思慧笑笑，对着程勇翻了个白眼，不再理他。
程勇望着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的曹斌：“什么品种，哪儿产的猫啊？”
曹斌甚至正眼都没瞧程勇一眼，随口回了句“东北的。”便拿起挂在沙发上的外套走了。
“哟，还是个烈性的猫儿啊。”
2
曹斌一出支队的门就看到严良蹲在门口，嘴里叼了一支烟，一只手揣口袋里，另一只手正拿着手机打电话，一副标准东北大爷的形象。曹斌轻轻用脚踢了踢严良，“你怎么蹲在这里啊？”
严良不理他，有点不耐烦地转了个身，拿屁股对着曹斌，继续讲电话。
“行了，我知道了，领导，您就放一百个心吧，我保证完成任务...”转头捂着听筒对曹斌骂了一句“你他娘的别闹。”曹斌见严良不理他，有意想要逗逗严良，便又用脚尖顶了顶他的屁股。
严良回头瞪了他一眼，；“你这人什么毛病啊你？我....我不是说您呢，领导，您就放一百个放心，我肯定不会在外面给您捅娄子的，挂了啊。”
“曹斌你他妈是不是欠揍啊你。”严良挂了电话，腾地站起来，对着曹斌的脑袋就扇。吓得路过的小警员倒吸一口凉气，纷纷想要观摩一下这是哪位英雄，敢在警察局门口打曹队长。
曹斌见围观的人多了起来，便连忙按住了严良准备继续往脸上呼噜的爪子，一把把人推上了车。
曹警官一边启动车子一边问道：“不是说过两天才到吗？怎么今天就来了。说好的我去接你呢。”
“公费，能省则省。领导说这两天的飞机票便宜，让我提前过来。”严良撑着脑袋，看着窗外，一脸的心不在焉。
“行，那我先带你去找个落脚的地方，再出去转转。”
3
严良这次出来其实就是帮着林奇出来开会，林奇家里有事临时走不开，便抓了个严良顶包。
林奇和严良说这事儿的时候，严良正在和曹斌打电话，电话那头的曹斌听得一清二楚的，说是要带着严良在上海好好转转，严良见他兴致这么高也不好拒绝，就这么应承下来了。
曹斌把严良带去了程勇的铺子里，快到门口的时候，严良瞄见了铺子的招牌。
“你带我来这里干嘛？年纪轻轻就不行了？不行了你早说啊，我也不会瞧不起你的，你可以让我上啊。”
“你想都别想。”曹斌甚至都没有看严良一眼，直接推门进了程勇的店门，通常对于严良这种喜欢占口头上便宜的样子，曹斌是不会搭理的，反正，到了床上，他也就只能动动嘴了。
4
程勇老远就看到曹斌带着个不认识的新面孔往自己的铺子走，他斜靠在门口，刘思慧照例坐在沙发上帮着他算账。
“诶诶，思慧，你有没有发现，曹警官最近满面春风的。”
刘思慧头都没抬一下，继续按着手上的计算器，“曹警官老大不小的人，遇到个对象也很正常，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啦。倒是你，你这个账目好像不对吧。”
“哪呢哪呢？哪儿不对？”程勇一听说账目出了问题，扭头便钻回了店铺里。再抬头的时候，曹斌已经带着人进门了。
曹斌对着程勇点了下头，算是打了招呼。
严良进门之后便站在货柜前满是好奇地打量着程勇货架上的商品。曹斌和程勇介绍他的时候，他正拿着程勇货柜上的一瓶印度神油闻味道。曹斌拍了一下，一把把人拽到自己身旁，对指了指程勇：“这是我前姐夫，程勇，这是他媳妇，刘思慧。”“程勇，这是严良，来上海办点事，今天刚到，东北来的。”
程勇被曹斌弄得一愣一愣的，半晌站起身来对严良伸出手：“你好你好，我是程勇，严先生在哪里高就啊？”
“哦，谈什么高就，在哈松的刑警队混口饭吃。”
程勇一愣，握着严良的手一紧，又用力地握着：“原来是警察同志啊。来来来，
赶紧坐赶紧坐，思慧，赶紧给严警官倒杯茶。”他算是明白过来了，这就是曹斌家的猫啊。
曹斌翻了个白眼，把严良的手从程勇手里抽了出来，“行了，他不是来查你的，就是过来开个会。少整这些花里胡哨的。”
“那。。。那瞧你说，是不是来查我的都得给人家倒杯茶不是，进了这个门那就都是客人嘛，来，严警官，您坐。”听说人家不是出来办案的，程勇一下子放松了不少。
曹斌指了指程勇，“你小子，不做亏心事，怕什么警察。你给我老实点啊，进了局里，我可保不了你。”
“曹警官你放心，那是一定的。再怎么说，我也是半个警察家属啊，我心里有数。”
“谁跟你是家属，少乱攀亲戚啊，你和我姐早就离婚了。”
程勇瞄到曹斌的手里拿了一个红色的塑料袋，顿时笑嘻嘻地接过，：“你瞧你，来就来吧，带什么东西啊。”程勇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塑料袋，笑容顿时凝固在了脸上。
那自然不是给程勇带的礼物，确切地说，那压根就不是给活人用的。半晌，程勇合上了塑料袋，递给了坐在沙发上的思慧，对曹斌说“你小子还算有良心，一会儿收拾收拾一起去吧。”
5
严良活了三十来年大概也没想到，来上海的第一天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让一伙人带去了公墓一日游，他站在三人后面几步远的地方，看着原本在店里插科打诨的几个人，如今一脸严肃地蹲在那边烧纸钱。严良装作不经意地瞄了一眼墓碑上的照片，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，一脸的桀骜不驯。可惜了，严良心想。
曹斌在程勇夫妇两走了之后又呆了还一会儿，就在严良思考着如果他说出，你们上海治安就是好啊，刑警队长可以在公墓呆六个小时会不会不太礼貌的时候，曹斌开口了。
“他才20岁。”他说，“在他死之前，我甚至连他真名叫什么都不知道。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。。。看着他在我手里咽气。他比很多人都想要活下去，也比很多人都不怕死。”
他们两个就这样站着，谁也没说话，半晌，曹斌看着严良蹲在黄毛的墓碑前点了一支烟，恭恭敬敬地放在了上面，他听到严良摸着墓碑轻声地说，“如果你在那边遇到他，希望你们能成为好朋友。”
曹斌没有问严良说的是谁，他发现其实他一点都不了解严良，就凭借着脑子一热，就把人拐上了床，一天天地睡前还跟人家说晚安，搞得跟小年轻谈恋爱似得幼稚。曹斌不知道严良是什么想法，但是曹斌固执地觉得，既然是自己把人家拐上了床，那就得对人家负责。他想跟严良好好过一辈子，至少他现在是这么想的。
6
曹斌觉得，一辈子很长，所以，他不着急对严良刨根问底，他觉得只要时机成熟了，严良自然会将自己的一切都告诉他的。曹斌这样天真的想，直到严良离开上海的前一天，他听到严良对自己说，：“等这次回去了之后，咱们就不要联系了吧。”
曹斌正坐在客厅的地上选晚上要放的DVD，他像是没听清严良说的话，有些茫然地抬头看着靠坐在餐桌上抽烟的严良。直到严良把手里的烟掐灭在了烟缸里，两个人都没有说话。
曹斌低头把手里的DVD随手一扔，心想，得，这下子是看不成电影了。
7
直到曹斌再一次把严良拐上床，他那句“你他娘的到底想干嘛”也没有问出口，他们就像两个饥渴的野兽，互相撕扯着对方，谁也不让着谁，曹斌那张一米五的床被压的吱吱作响。
曹斌感觉自己的肩膀肯定是被这猫抓流血了，但是他现在没有心思去看了，他一心只想把怀里这人伺候舒服了，也就没意思胡说八道了，说不定后半夜还能在自己怀里窝着，乖乖地陪自己看电影。
但是严良显然不是那么让人省心的主儿，一场酣战之后，他窝在曹斌怀里，“我明天就要回哈松了。”严良说这话的时候整个语调都透着一股软软的慵懒，却又完全没给曹斌余地，仿佛在告诉曹斌，我只是通知你，我要回去了，至于你怎么想的，我不在乎。
曹斌微微低头盯着严良头顶的发旋，嗤笑了一声，“你小子，真行。”曹斌搭在严良肩膀上的手甚至都没动过，“你以为，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，我知道你已经订好了明天回哈松的机票，不过吃晚饭的时候，我趁着你上厕所那会儿，给你取消了。”曹斌感觉到自己手底下的身子一震，他没在意，手指还是搭在严良的肩膀上有意无意地画着圈儿“不是我说你，你那手机密码也太很好猜了，好歹是个做警察的，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。”
“我以为我刚刚已经说的很清楚了，曹斌。”严良冷不防地打断了曹斌的喋喋不休。
“怎么着，难得来一次上海，你就是为了来和我提分手吗？搞得挺正式的啊。严警官你就没什么想要和我说的吗？”
“该说的我都已经跟你说了，没什么好说的了。”
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，我都不怕，你怕什么呢？你可是阎王，真要去了阴曹地府，谁还敢收你的命不成。”
8
其实严良想什么，曹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，那天在公墓，严良陪着自己呆了六七个小时，看着此起彼伏地墓碑，总有一天，大家就都会变成那个样子。到了那个时候，也不知道是谁还会站在墓碑前面看着你，给你烧个纸钱，点一支烟。
严良这些年一个人习惯了独来独往，看起来比谁都不在乎，其实但凡对他好一点，他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你。他见过东子死的时候的样子，他觉得这孩子死得太冤枉了，他想如果他当初离这孩子远远地，可能这孩子就可以好好活下去，就算在街上和小混混打架又怎么样，活着不比什么都重要吗？
严良太明白死亡对于那些活着的人来说，有多痛苦。他是干警察的，这辈子大概也没打算离开刑警队了，多少次在鬼门关徘徊过了，每天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讨生活，他想，趁着来得及，不如自己做这个恶人先撤了，免得日后那天光荣牺牲了，还留着牵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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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回哈松的飞机，到底还是没坐成，曹斌一个翻身就把严良压在了身下，舌尖舔过了他的耳廓，低声在他耳边轻语“你啊，就是没被我睡够，还知道胡思乱想，你要是走了，我去哪儿再找一个屁股那么翘的猫啊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