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处爬墙的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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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笔2.0

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噩梦,倒不是说场面有多血腥暴力,或者说是怪力乱神,是一个关于人性的,来自灵魂深处的拷问,醒过来还有些蒙。
梦里有三个女孩,住在日式的单身公寓里,三个房间紧紧挨在一起,左边的那间房住的是我自己,中间屋里里住的一个女孩叫爱丽丝,是一个波波头的矮个子女孩,长得非常可爱,就和她的名字一样讨人喜欢。三个女孩关系非常好,好到什么程度呢?好到我们彼此有各自房间的钥匙,可以随意出入。
有一天,我进入了爱丽丝的房间准备找她的时候,发现她在自己的房间里割腕自杀了,鲜血染红了地上大块的白色地毯,那个平时笑得软乎乎的女孩子就这样毫无生气地躺在地上。那一刻,恐惧占据了我的内心,我不记得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去爱丽丝的房间,那一刻我甚至有些厌恶我们彼此过分亲密的关系,因为如果不是因为这样,我也不会有爱丽丝房间的钥匙,这样我也就不会碰上这样的事情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也许是一刻钟,也许是半小时,总之这时间对我来说过分漫长了,我艰难地迈动步伐离开了爱丽丝的房间。有些惊慌失措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。
这个时候,大概过了一个小时,另一个屋子的女孩B来到了我的屋里找我,她说她找爱丽丝有事,但是她找不到爱丽丝房间的钥匙了,敲门也一直没有人,就想找我借钥匙。我推脱说自己不舒服不想去,B有些疑惑,却还是笑嘻嘻地说,就几步路的事情,有什么不想去的,便拉着我去开了爱丽丝房间的门。
我不敢去看屋子里的爱丽丝,而B却冷静地上去探了爱丽丝的鼻息说,她已经死了。
我有些崩溃地问B我该怎么办?我不知道爱丽丝在我第一次进入这个房间的时候是否还活着,如果那个时候她还活着,那我的不闻不问时候也是间接导致她死亡的原因?如果警察来了,我该怎么说?
女孩B冷静地说,你记得么?虽然爱丽丝看起来总是笑得一脸可爱甜美,但是她曾经说过,如果有一天,她想要离开了,希望我们不要阻止她,那是她向往的自由。那是爱丽丝自己的选择,B对我说,你是在帮助她……
这个梦到这里就醒了,醒过来觉得心里堵堵的,怪难受的,我不知道我难受的原因是什么?我甚至不知道,最后这段B告诉我的话,是不是我后来杜撰上去的,因为我实在不记得,爱丽丝曾经说过这样的话…
可怜的爱丽丝,可怕的人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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